总算放寒假了。原以为能够 潇潇洒洒的玩一个假期。殊不知母亲沒有历经我的愿意擅作主张帮我报了我从未触碰的钢琴课。我恼怒的提出抗议。母亲摇摇头眼神呆滞地说:“强烈抗议失效。你看看邻居方大姐的闺女电子琴弹得多好啊,你也学一点给自己一打基本。”讲完就送我要去学习钢琴。
酸
钢琴课上老师让我训练弹法。我练啊练啊,一个小时后……凭借我聪慧的大脑总算把弹法练得一字不漏了。我想着:应当告一段落吧。而钢琴老师就说:“弹法学会了,来学习歌曲吧。”我也是醉了,可又没法,只能咬着牙学……回到家,我想看电视。可是母亲就说:“看什么电视快点弹钢琴。”我只能学会放下控制器,抬起酸酸的的手刚开始弹钢琴。
苦
今日钢琴老师病了,我内心暗自自喜:今日可以玩了。因此,我兴高采烈地打开计算机提前准备打游戏。但是好景不常。手机游戏还没尝试到一半,母亲就火冒三丈地打门而进气冲冲地说:“如何又在打游戏,快点练弹钢琴。”我乞求母亲:“母亲,就玩一会,一小会嘛。”“不好。”母亲义正词严地说。我只能学会放下电脑鼠标,去弹钢琴。看见那枯燥乏味的钢琴键和音乐符号和弹过一遍又一遍歌曲。上天啊!我的命如何那么苦啊!
辣
每一次弹钢琴的情况下,母亲一直就在我身边。每每我弹错的情况下,母亲会大吼一声:“你是在弹钢琴,還是在“秃鹫”叫啊!帮我重弹。”历经几个月的時间,我弹钢琴能够 快的像水流一样。有一天,我还在弹钢琴的情况下居然沒有错误。母亲夸赞道:“总算能够 弹到这类人生境界了。”而父亲好像“中途冲出个典韦”一样说:“还差得远呢,再练习吧!”我的脸部火辣辣。想着:为何仅有母亲支持我。
甜
来到赛事的情况下了,我在家里提前准备了前前后后足足2个星期。考試了,我焦虑不安的走入考试场。我坐着椅子上刚开始论文选题,题型有:沂蒙民族歌曲、扎红头绳、卖报歌和云南花灯。我选了我的特长:卖报歌。我看见五线谱,我弹起来那美好的歌曲,沉醉着。弹完了,监考官说:“今天上午,会通电话通告你。”回到家,我一直守着电話……总算来啦电話,评委说我已过。我一蹦三尺高。母亲奖赏我吃肯德基。
最终母亲说:“刘晔,2020年考二级有木有自信心。”啊—又要弹钢琴了。
海康二小四年级:刘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