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了,除开我一直在等母亲之外,一个人都没有。呜…”到底是谁在哭?吓了我一大跳。我着课室的窗子悄悄向里看。咦,竟连个身影也没有!那是谁在哭呢?我惶恐不安:不容易撞鬼了吧?
餐桌长叹一口气,啜泣着说:“我的命如何就那么苦啊?我的小主人们一点也不爱护我,她们拿笔在我的脸部划来划去,将我画得跟小白猫一样!这还算不得什么,她们仍在我的脸部动手术,用锐利的水果刀在我的的身上乱刮﹑乱刻,哎呀,都疼死我了,这手术治疗并不是整容手术的,只是破相的呀!有的在我脸部刻考试试题的回答;有的把我的脸当做了草纸,随便测算;也有的把我的脸当做了她们的实验品和箭靶,训练飞镖…现在我是满眼苍伤,遍体鳞伤,我活在这个全世界还有什么意思呢?”讲完,又痛哭起來。
桌椅听了刚刚的一番话,也抽泣起來:“我们俩简直同命相连啊!我们的生活又何尝不是那样呢?小主们大家用那类乳白色的﹑不对劲液體(修正液)在我的脸部涂满了“〤〤之椅”“〤〤之王座”“〤〤之尊位”的字眼,我的脸也是被刻满了伤疤,又疼又不好看,真是是不忍直视啊!我的腿也是沒有过上一天停止生活,磕的磕,碰的碰,折的折,疼痛难忍。她们仍在我身上又踩又蹦,弄得我本来一尘不染的躯体很脏的。把我她们摧残得伤痕累累。”
我缄默了。我所有都懂了,它是桌椅板凳的不平则鸣,是桌椅板凳的肺腑之言,我静静的立在过道里,好久好久。
第二天早晨,学生们在桌椅上发觉了一张小纸条,由不得地羞涨红了脸。我轻轻说:“抱歉,我之后会爱惜大家的。”
看大家的小主人改好啦,我真是为他开心。”餐桌讲完,便开心的笑了起來。“并不是,大家如今又可以在别的椅子桌子眼前抬起头了。”桌椅也兴高采烈笑了。
餐桌亲哥哥和椅子侄子很感谢自己的小主人,而且赤胆忠心地为小主人服务项目。
四年级:褚雅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