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小馋猫,喵喵喵!”我觉得,我又在反复着我的口头语了。不知道是与生俱来的還是基因遗传,我天生就嘴馋。今日,母亲煮了一顿火锅店阳澄湖大闸蟹,还没有煮好我也“唾液直下三千尺”了。
“用餐了!”伴随着母亲一声令下。我夏季奥运会宁泽涛哥哥跨栏时的速率奔到桌上,循规蹈矩地坐着。等待母亲把餐具摆到桌子。盛好饭才敢“欢乐。”
我迫不及待地夹了一只又肥又嫩的阳澄湖大闸蟹,剥掉壳,外露细嫩的蟹棒,我夹了一大木筷蟹棒,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往口中送。蟹棒刚进口中,就一不小心“哇呜”一声呕吐出去。原先怪我太心急了,大闸蟹还没有凉,就早已吃完。难怪会烫到嘴唇。接下去,我依计做事,就算是残余在壳上的一点点蟹棒都绝不放过。这才算是“女人原色”嘛!
此次作战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