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下班啦,一进门处就公布着一件多大的事。
我询问父亲:“父亲,多大的事有多大啊?”
“有一天那么大!”
“那不是搬不进我家啦?”我刁难。
父亲回应不上去了,仅仅摸了我的头,忙着去公布他“多大”的事。“这周大家去郊游!”
“什么叫出游啊?”我伸开双手表明疑虑。
“一直问!一直问!你这小孩!”母亲笑骂道。
第二天,我们在野外停住,刚开始垂钓。父亲的钓竿刚开始摇晃,显而易见,一条新鲜的大鱼就需要跃然而起!我心必须跳到嗓子眼儿了,好像会从河中跳出来一条水龙。
见父亲钓起了一条鱼,因为我钓。坐了一个半小时,钓竿一点儿声响都没有,結果一只蜻蜒把我给“拯救”了出去,我跑去追蜻蜒了。蜻蜒能飞那麼快,哪儿会追的上?好在都没有存心一定要追上,跟随蜻蜒跑两步就要闹其他了。
“这个是什么?”我指向一棵狗尾巴草,
“它是一棵狗尾巴草。”
“为何它是一棵狗尾巴草?”
父亲被我询问得无言以对,大大的我的屁股去忙其他了。我虎头蛇尾地认下了狗尾巴草这一姓名,尽管都还没弄得很搞清楚。
玩够了,闹太累了,伴着一阵阵菜香,睡觉了。
这产生在四岁的我的身上,这简直一件难忘的事!那时候,我做了一个好看的梦,梦见了我化作了一棵狗尾巴草,在风里摇荡、民族舞蹈。一个小女孩指向我询问:“这个是什么?”如果当初我能讲话,我一定会认真地告知她:“我是一棵狗尾巴草!”
是的。
我一定会那样。
浙江省温州瑞安市瑞安市徐州试验小学五年级:叶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