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热很热的夏季,母亲送我到院校,我坐着单车上,母亲费劲地蹬着单车,毒花花的太阳晒在她的头顶,母亲热得满身是汗,汗液淋湿了她的衣服裤子,但她没讲过一声累。啊,母亲的爱,是出航的船,把我在这个地方送至那个地方,从单纯性的内心送至宏大的理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