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课余时间一大半全是在竞技场上渡过的,这一“竞技场”,并不是中华民族的新疆南疆,只是自动麻将桌。
有一次,我下学回家了,看到母亲又在跟叔叔阿姨们玩牌,很远就听到妈妈在说:“八条,哎哟,我与了——开钱。”我无可奈何地摆摆手。
来到夜里,母亲还没有回家。我提前准备唾觉,刚一发生关系,就听见电话声响了,我一接,是母亲。“你吃完沒有?”“吃完,泡面。”母亲这下内心就安稳了,再次打。
第二天早晨,我睁开眼睛,发觉母亲在床上,口中仍在念道:“三万,杠!七条……”
来到下午,母亲没拿钱说:“孩子,你快午睡吧,我去超市买一点新鲜水果回家。”我讲:“不好,你又去玩牌。”母亲双眼一转,便说:“我要去让你买一箱冰红茶。”我痛快地同意了母亲。母亲来到下边大声说出:“孩子,你上当了。”我这时候才觉悟,即使追,也追不回家了。
中午,妈妈回来,我讲:“冰红荼呢”?“我没带钱。”“你没带钱,这儿的钱夹跑哪去了?”母亲说:“孩子,此次你也就放过我吧,我下一次害怕了。”
来到夜里,母亲又要出来,我拦下母亲说:“又哪儿去啊?”母亲说:“你不许我玩牌,又没讲过不许我觉得牌。”“带我一起去吧,妈,我这里也有50元钱呢。”母亲一听,一个箭步就外出了。我讲:“并不是玩牌,是逛街购物的。”母亲终于同意跟随我累了。
谁能给我支个招,要我协助母亲戒除麻将游戏呢?
白庙小学五年级:许鑫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