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天,我早晚守在她的旁边。白天看她,似乎有些平淡直率:黄昏看她,却过于渺茫迷离:清晨看她,就像有独斟独酌的意味;夜晚看她,未免过分幽 静。
今年过年,母亲从外边带了四颗“大蒜”回家,我迫不及待地跑上来问母亲,“母亲,家中并不是有很多大蒜,为什么也要买呀?”母亲笑容着说:“商品,你细心看一下,这不是大蒜,是水仙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