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姥爷磕个头吧,他死前很疼你的,妈妈对我说。我下跪,毕恭毕敬地磕了块头,但是内心却觉得一些冷漠,好像刚走的这个人是别人一样。我来为自身的冷漠觉得惊讶,问责自身:为何对一位家人的离开你竟这般冷淡?我答不上自身,但一些撒落的片段却在那时候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