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时钟已偏向十二点了,小书房里甜甜的还低下头跪在搓衣板上抽泣。痛疼、羞辱、乏力交织着,但是她不能动,害怕动,沒有爸爸的批准,她不是克离去搓衣板的。而这时爸爸就在周围伏案疾书,仿佛早已忘却了甜美存有,忘记了闺女仍在搓衣板上等候他的“特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