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我跟姥姥山顶去祭扫。
大家带著头铁锹、草刀、扫把、几罐水和一些吃的,又买来几盆栽,就考虑了。
赶到山下,看到有几个衣着工作制服的叔叔阿姨,威严地站着。但凡进山的人,都得历经她们的“搜察”,香、香火、冥币、爆竹这些,都不可带进山。
刚进山,我都挺不错的,可爬了不上山腰,我也累到上气不接下气,晕晕乎乎的,差点儿从阶梯上掉下去。
终于熬来到峰顶了,我找到了老祖先的墓葬,就马上和姥姥职责分工:我打扫,她锄草。
我一丝不苟地把公墓上的尘土扫得一干二净,然后又举起毛巾,沾上冷水,仔细地地擦着墓牌。历经一番强有力地擦洗后,老祖先的墓牌像新的一样一尘不染,明亮如新口。再摆上几盆栽,又清新,又好看。我一瞬间拥有满足感。该看一下姥姥干得怎么样了。但见这才姥姥从容不迫地地戴上皮层胶手套,一手拉住一只爬满刺的小树苗,另一手挥舞草刀,几下三下,就把那样一株爬满刺的小树苗除整洁了。看见姥姥干得可带劲了,因为我情不自禁地拿拟定刀,学着姥姥的模样做了起來。
拥有大家两人,不一会儿就早已把草除整洁了。我还在老祖先的坟前,磕了好多个头,感觉感觉好累,就赶到一旁的凉亭里坐着,取出物品吃起來。
我看见那被大家弄得十分整洁的墓葬,我心中又禁不住泛起满足感。
我返回家里,一下子感觉自身长大以后很大,之前全是看他人扫,而现在是自身扫,姥姥也感觉我长大了,已不是要人带著的、哪些也不明白的小毛孩了。
平阳县昆阳一小四年级:米修米修哦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