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一个寒冷的冬季,爸爸给我买回来了拾几个活泼开朗的狗狗。父亲不仅在大鱼缸里放了几棵郁郁葱葱的各类植物,并且在水族箱的下边“嵌入”了很多圆圆的的、“美丽大方”的雨花石,把水族箱布局得快追上“5评星”“酒店”。一只只狗狗完全免费住进新家时,就爱上了新的卧室。一只只狗狗在水里无拘无束地游动,轻快地在各类植物中来回穿梭,还晃动着纤长的大小尾巴,好像在对我的爸爸论文致谢呢。
我每日都兴高采烈地和狗狗“谈古论今”……正巧,这时候大街上正“时尚潮流”发烧感冒,母亲怕因为我追上,便买来些小柴胡冲剂,每日从早到晚都泡帮我喝,简直一分一秒也不可以忽略和发烧感冒病原菌做惊心动魄地搏杀,那就是一场沒有硝烟的战争。
一天,我与以往一样去喂鱼。这时候,看见了有只锦鲤有气无力地沉在了雨花石的上边,不好动,都不进食。我迷惑不解:“喂,锦鲤你干嘛呢。”并且用手敲了敲水族箱,可锦鲤并没理睬我。我心由不得嘎登起來:这只锦鲤今日怎么呢?是否感冒发烧?锦鲤感冒发烧吃什么中药呀?……一大串的难题涌上了我的心中,这时候,我想起了……宝贝你要顶住,等等我。我三步并作两步地冲来到茶桌前,翻箱倒柜地找寻起小柴胡冲剂,我要我要我找找找,“哈,原先你一直在这里睡长觉,快起來,给我给锦鲤看病去。”我转忧为喜。我举起小柴胡冲剂,一边迅速地来到小鱼缸旁,一边快速将小柴胡冲剂撕掉贷款口子。这时候,难题来了,锦鲤要吃是多少药呢?我觉得:让锦鲤多吃些吧,或许好得更快呢。因此,我将整包小柴胡冲剂“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地倾了下来。
第二天,我心满意足地赶到水族箱旁,认为锦鲤毫无疑问又上蹿下跳,但我却发觉大事不好了,每一只锦鲤如何都晕晕乎乎的,像一个个醉鬼东磕西碰的,我的锦鲤大家怎么啦?……最终统统“醉死”了。我哭着去问母亲:“母亲,锦鲤怎么会死。”并把事儿的前因后果跟她们一一坦白交代,母亲听完,开怀大笑地说:“那药是给人吃的。”“啊!”我一个上滑音,把一家人都逗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