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从农贸市场买来一只翎毛雪白雪白、嘴和脚却黝黑黝黑的混蛋。
见到它这怪样子,自我四岁的侄子大喊起來:“亲哥哥,亲哥哥,你赶紧来呀,母亲带回家一个怪物品!”我忙不从被窝里窜起,跑去看看个到底。果真,母亲手上提这一我没见过的怪鸟。
“侄子,你知道它从哪里来?”有趣的笑话多得很的侄子,摸了摸脑壳,想想一会儿,“嘿嘿,我明白了。它的爸爸是非州的,它的母亲英国的,产下它之后,母亲的主人家把它航空件回来,使我们开开阔眼界。”被他那么一说,我认为颇有些道理,又感觉哪儿不对劲,脱口询问道:“你才读幼儿园中班,如何判断?”“大家老师说过,外国人是白人特别白;而非洲黑人呢,是黄种人,非常黑。鸟还不一样?黑毛像母亲,黑脚和黑嘴像父亲,组和在一起就变成这怪样子!”听了侄子的一番“文化教育”,我不断点点头,直夸侄子伟大。
这时候,在一旁凑热闹的母亲从此憋不住:“我的傻子女们,简直服了大家的想像力了。它叫黑毛乌骨鸡,是鸡的一种,大街上……”未等母亲讲完,大家两姐妹拔腿就跑,以防被妈妈又寻找托词训个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