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亲身经历的事儿之中,2020年的暑期在家里产生的哪个“鸡骨头恶性事件”令我迄今还惴惴不安。
那一天下午气温很热。我一边檫汗一边用餐。一不留神,一根鸡骨头死死地卡在了咽喉,我真是难受啊。我认为刺卡的地区像有几万只小蚂蚁在爬,又像蛇再用牙在咬。因此,我派出我的“大战队”——蛋包饭。但是“二轮进攻”出来,鸡骨头仍未摔下去,好像不能自拔了。
中午,母亲带我一起去中心医院。在到医院的道上,想听母亲说要张开嘴,让医师用尖嘴钳把刺夹出去。我越听越担心,很想听母亲说,不必来到。但是母亲自始至终沒有说,也要我勇敢点。鱼刺卡在咽喉里也难受,我只能咬着牙跟随母亲往医院门诊走。
500一百米到医院的路真短啊,顷刻间就来到医院门诊,挂掉号,就到医师那边去排长队,我躲在母亲的背后,看见医师为一位位患者就医,开过方子,只为不必到我,但是迅速就到我了。这时候,我脑壳里像有两人在争执:
“这手术治疗非常简单,医师又有工作经验,不容易不太好的。”
“万一尖嘴钳划破咽喉该怎么办?”
“不容易的,医师技术性精湛,没有关系的。”
“万一产生,万一该怎么办?”
……
总算到我了,我都着惶恐不安的心坐着。医师了解病状,下了结果,就熟练地抡起尖嘴钳,打开灯,把尖嘴钳伸入我的咽喉,一下子就把鸡骨头夹了出去。啊,完成了。来看我的担忧是不必要的。
大家焉了医师,欢欢喜喜地回家。沒有鸡骨头的觉得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