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每每我听见这首诗时,儿时的追忆宛如席卷而来涌来……
每每雨天我没带伞时,母亲便会脱掉外衣帮我当雨披;每每我考试成绩降低,母亲都会用最温柔的声音来宽慰我;每每我得奖时,母亲都是为我庆贺。母亲,您就是我的一把大雨伞,必须时开启,不用时并拢;母亲,您是一盏道路路灯,总在我碰到茫然时给我点亮正前方的路;母亲,您是一座公路桥梁,都会帮我产生很多期待。
还记得夏季里的一天,我电视机见到一半,跑到一旁开启电冰箱,正想取出冰激凌来吃时,才发觉电冰箱里空空如也。“如果有冰激凌就好了。”我自言自语道。母亲好像听到了我的述说,终止了手上的活,举起遮阳伞,奔向门口。我望着窗子外,火热热的太阳光映照着山河;知了猴躲在绿茵中连叫着:“好热啊!好热啊……”我内心嘟囔着:母亲这热天的干什么去呀?時间好似沙漏中的碎石子在我眼底下偷偷走远,“咚咚咚咚咚,”我往门口一看,原来是母亲!我惶恐不安的心室总算宁静了出来!细心一看,母亲的手上挎着一大袋冰激凌,而头顶却满身是汗,汗水好似一颗颗金豆豆从脸部滚下来。我激动得一蹦三尺高,大喊一声:“冰激凌!冰激凌!是冰激凌呀!”突然,一个大疑问从我口中“跳”出:“母亲,您如何判断我要吃雪糕?”母亲笑容着说:“你但是我们的孩子,假如连你喜欢什么我还不清楚,那么我这一母亲简直白当上吗!”这时,母亲的脸部弥漫着金灿灿的微笑,是那麼的慈爱,我心好似淋浴着冬日里的阳光般暖烘烘的。
九岁那一年,您每天晚上都是放一杯绿茶叶在我的桌上。有一次,我望着那杯绿茶叶:浅浅的茶韵在我周边回旋,浅黄色的茶叶茶在灯光效果下闪耀着异常的光辉。我缓缓的举起水杯抿了一口,那股芳香在我的舌头彷徨。我放下了水杯,再次低头做作业。不知道已过多长时间,我终于把工作做完了。不知道如何一回事儿,我忽然想要知道母亲在干嘛。我拉开房间门,一眼就看见在沙发上熟睡的母亲,眼睛猛然一片模糊不清,眼泪像飞瀑般兴高采烈地冒出。
母亲,女儿长大了。我不再必须您脱下衣服当伞遮;我不再必须您顶着火爆的太阳光为我购物;我不再必须您经常熬夜陪着我。眼角纹早已爬上您的眼尾;秀发从此不象之前那般黝黑;手指头不象之前那般嫩白鲜嫩。果子谢谢花草树木给它活力;绿草谢谢农田给它滋养;花瓣谢谢春季让它绽开……我感谢妈妈一直以来体贴入微的照料我走到现在!
母亲!在今天我想对您说:“感谢您一件事一直以来的照料!我爱您,亲爱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