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星期五夜里,我不久唾觉,“铃――”一阵吱吱声电话声传来,我睡眼朦胧地接起了电話,电話那头传出父亲着急的响声:“璇儿,你奶奶病重,你与他妈赶紧来柳州市!”刚刚要讲话,电話就断掉。我将爸爸的话告知母亲,母亲赶忙整理好衣服裤子带我一起去柳州市。
(凌晨三点)“父亲,姥姥怎么啦?”“你先去睡觉,明日去姥姥那边。”
第二天,我赶到姥姥家,屋子里出现异常的清静,大伯、父亲、伯妈……一个也没少,唯有少了姥姥那慈爱的笑容。父亲缓缓的说:“你奶奶走了。”我看见这一房间了解的摆放,想起暑期还和姥姥去爬鹅山,如何都不感坚信姥姥会离我而去。看见姥姥的遗照,父亲跟我讲了一切,我的眼泪蒙上了双眼,我赶忙来到生活阳台,铁架上挂掉姥姥昨日洗的衣服裤子,远方是鹅山。我看了,眼泪丝毫没有留情地落了出来。我赶忙擦干眼泪,跟随大大家去宾仪馆。
宾仪馆很美,有湖、有树、有凉亭……一想起姥姥再也不会见到着美丽风景了,泪水又不成器地落了出来。来到服务厅,姥姥被推了出去。姥姥衣着寿服,脸暗黄暗黄的。《悲沧交想曲》传来,2个伯妈都哭变成泪如雨下,因为我意识到,姥姥确实离开了,我从此吃不上姥姥做的饭食,从此吃不上姥姥帮我买的冰淇凌了,从此看不见姥姥那慈爱的笑容了,从此见不上跟我住了近十年的姥姥了,我怀着母亲痛哭起來。姥姥,我真恨你,好恨你,你不是说要帮我过十一岁生辰么?就还差四个半月啊。你不是说要与我一起过你一百岁生辰的嘛,为什么不遵守诺言?为何?姥姥,为何看不到我最后一面?这是不是你反感我了?是否反感孙女儿了?姥姥,回应我!
姥姥,估计你。你来到另一个世界,不必我了。姥姥,永别了,您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