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北市野外的一座雍容华贵的独栋别墅里,宽敞的阳台上,坐下来一位七八十岁的老大将,他全头青发,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睛里含泪水,他那颤抖的手中拿着一块未咬一口的中秋月饼,它好像很重、很重,同月儿一般重、一般沉。他望着月儿,口中念念有词,内心的雨花仿佛在飘荡,飞过前边的小山包,飞过九洲列岛,飞过亚欧,飘来到那片他牵肠挂肚的农田——内地,那就是他出世的地区。故乡的亲人在干什么呢?她们一定在做菜,烧好多好多的菜。堂前的供桌子,放着先祖的灵牌。每一年故乡的乡亲们必须开展一次祭拜,让这种先祖“回家了”与家人阖家团圆。她们可了解,亚欧的另一端还有一个他,正等待回家了。
望着家乡的方位,内心的時间在反转。还记得童年,干了祭拜后,一家人围坐桌旁,祖父、姥姥、父亲、母亲、他、弟媳相聚阖家团圆,享有着承欢膝下。那灯光效果也是那么叠起着,确是那麼溫暖、那麼和睦。桌子放着一只土制的炭炉,炉上坐下来一口锅,把菜装进去热乎乎,吃一口,肚子里就温暖和的。餐后,一家人坐着凉台子上,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只和月儿一样尺寸的中秋月饼。他盘玩着,尽管没那么美味,但获得的是蜜一般的甜,如何也不舍得吞掉。迄今,他你是否还记得那时候的城市夜景,朋亮是那麼的圆,如同早晨的太阳光芒四射,金黄色的月色像母亲那有点淡红的脸。月色绝不保留地撒向山河,抚摩着他,那麼柔,那麼顺。青春年少的他幼稚地讲过句:“这月好美!”
“是的,家乡的月美丽,最明!”从想念中拔下来的老大将由不得轻叹了一句,慢慢举起中秋月饼宛如举起家乡的月,缓缓的咬一口,渐渐地咬合着,仿佛享有着家乡月的这份柔情似水。
五年级: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