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星期五我生病了,没有去学校,到了什么课我也不知道,留了哪些工作我不知道。 星期六早晨八点半上下,电话声忽然想到,“到底是谁呀,扰乱了本女孩的好梦。”我边不开心的自言自语着,边去接听电话。 “喂,是康伟欣吗?”电話那里传出王轩的响声,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