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我看到左手上的这一疤痕,我也会想到几个月前的一件事。 那就是一个星期五的夜里,大家一家人就要用餐,妈妈让我去端白米粥,我一边走一边看电视剧,母亲提示我讲:“梓梓,你不要一边走一边看电视剧,那样会……”我只图着看电视剧了,哪儿把这种话放在
当時间的两手拉开追忆的大门口,这些旧事围到我眼下。如今一想起那鲜红色的单车,我也感觉后悔莫及。 那一次,父亲带买了单车,跟我说:“你到底骑不骑?”我兴高采烈说:“我骑!我一定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