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芷玉 早上,我挣开若隐若现的睡眠,一望窗前“咦?很晚了母亲还不要我醒来?”我的名字叫了一声没没人我。接着,我伸了个懒腰,坐了起來,迈向大客厅,“怪了,如何一个人也没有呢?咦?有一封信,還是母亲交给我的。信上放着200元钱,信上写着: 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