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下郁郁葱葱的树木,越往山上越少见了,由树到草,到只有苔藓,最后到海拔4506米的地方,意识寸草不生。我们打开一瓶氧气轮流吸。
我爱那波翻浪涌的北海;我爱那生机勃勃的野象谷;我爱那从天而降的黄果树瀑布;但我更爱那白雪皑皑的轿子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