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春天到来了,我想起这首诗,就迫不得已想起那填满明显活力的绿草。 冬天来了,北风呼啸,寒风凛冽。四处都能够看到绿草托着那病焉焉、皱皱巴巴的身体,歪着脑壳垂着在地面上。早已发黄地不像样了,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