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年四季都扎着细细长长“马尾巴”,红通通的脸蛋儿上嵌入着一对非常躁动不安的大眼,一刻不停地四处张望,老是惦记着搞捉弄。今日把父亲的一只真皮皮鞋换为帆布鞋;明日又在椅子上弄进水,就等待亲哥哥坐上来;后天性又……总之我的“贡献”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