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个侄子,他的名字叫“凌凌”。 “凌凌”一生出来,就毫不迟疑地直着咽喉,张开嘴沒有牙,红得像洋火的嘴唇,皱着唇,闭着眼于,将红嫩的一只剥了皮的狸猫那般的脸,挤得像一块凝固着的血一样号哭着。“凌凌”自始至终哭着,时常地在母亲手上一振一振地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