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摆脱家门口。哇!外边是一片粉妆玉砌的全球,仿佛给山河披着了一层银白色的被子,遮盖了田地,维护了稻苗;一层冰雪,像一个厚而牢固的棉衣一样,给依然傲然屹立的山川穿了起來;一层冰雪,像一顶新遮阳帽一样,给房屋戴了起來……这使我禁不住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