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愈来愈痛,但我告诉自身我务必忍受,我不能舍弃,要不然这种生活至今的勤奋就徒劳了。在坚持不懈一会儿我也能够 回家了歇息了。 总算,到我了。当我听见洱海的婚礼司仪叫自己的名字时,我便提到劲头,大步走地来到台子上。当站在台子上时,看见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