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小舅收到母亲从广州市拨打的电話,第二天早晨把我小舅分配在城内的电热扇幼稚园入读,那时候.我四岁。小舅是我国工作员,每日早去夜不归宿,每一次回家第一件事儿便是为我解读当日所教的课程。考虑到求学路上的车子多,姥姥一日、一年的冒着风霜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