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学业走入困境的时候,看来时的路,如泥石流一样看到的是灾难与悲剧,所有的一切如爪洼国虚无的海市蜃楼,来时感人,消失时竟然一点声响也没有;随之消失的还有更多的东西。心里不是拔凉拔凉的,更多时候是辛辣,枯涩,尖痛以及不知道什么滋味感觉;曾经的拥有不算什么,一时的失去也不算什么,可这艰难的时日度的真是艰难。
所以就感觉有点乱,确实有点乱。文艺作品的有点乱搞笑,一个回旋又复归于平静,而现实生活中的乱如新拨的麻,假如不一根根的捋好,就只能感觉到乱麻一堆,心越急越理不出头绪。
秋老虎依旧发威,稍一动就有汗水将衣服沁沾;知了忍受了极多的黑暗,《大雅*荡》:“如蜩如螗,如沸如羹”,朱熹评注说“蜩,螗,皆蝉也。如蝉鸣,如沸羹,皆乱人心意”知了憋屈了两三年,终于可以站在树顶高吭一曲抒发胸意,而朱夫子却说它乱人心意,而此时,我的心意也被这闷秋初始的气候,还有高声叫唤的蝉所搅嚣,感觉很乱很乱;初唐诗人陈子昂《感遇诗三十六首 其十二》:“玄蝉号白露,兹岁已蹉跎。群物从大化,孤英将奈何。”该诗表面写蝉在白露到来时,必死无疑无可奈何的伤悲之情,实质上是以蝉喻指自我生年不满百的悲剧情怀,凄冷的人生风雨,字里行间无疑渗透着作者怜惜生命的主观感受。我们可以说,诗中蝉即是陈子昂自己。另有“红树蝉声满夕阳,白头相送倍相伤”即天步悠长,人生如白驹过隙,倏忽即逝的悲剧意象,蝉的这种意象,怎能不惺惺相惜而错乱行程?
蝉还在悬铃木肥硕的枝叶间高吭,而我除了乱,茫然,一无是处。“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这种沉稳的被动的寓于枝叶间的苦闷,还有“本以高难饱,徒劳恨费声”载道怨声,让我讶然。
“肚子饿了就吃,身体困时就睡”,慧海禅师的修行方法就这么简单,况且吃的时候不挑肥拣瘦,睡的时候不胡思乱想,千般计较,万般思量,舒舒服服的吃饭,安安逸逸的睡觉;简单的事情再简单,怎么能有局促不安的感觉呢?
或许保持一颗平常心,吃饭时把饭吃饱;睡觉时把觉睡好,这就是佛家最好的修行;每天该做的事情做完,用合理的方法待人,不要对别人和社会留下歉疚,这何尝不是美好的生活?
愿心不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