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乡有一条东隔堤,南面是一条小河,河对岸是一眼望不上边的原野。北部是一片山林,山林后边是棉絮地,再后边便是大家的县里了。
秋季,我赶到东隔堤。太阳光的太阳照在的身上,暖融融的,不象夏季爆烈的太阳光照在的身上,热辣辣的;风轻轻吹在脸部是清凉的,不象寒冬吹的风,吹在脸部,冷得红通通。
放眼望去,原野大丰收的农作物绝大多数早已收种过,收种过的地区,只留有变枯的枝干,不象春季那般葱绿;不象夏季那般葱翠;自然都不像冬季那般荒凉。沒有採摘过的棉絮地,看上去像刚下完一场大雪一样。
我赶到小河边,看到水面闪闪发亮,许多鱼群跳出来了河面,又一下子钻进水下,仿佛在向我炫耀着它的肥嫩,来看河边的钓友又要凯旋而归了。
走在羊肠小道上,一些不知名的花朵仍在对外开放,也有一些不知名的野果子也熟透,一半绿一半黄的苍茸母亲的小朋友们早已搞好了出远门的提前准备。马路边的杂草、干枝轻轻地用力一折,枝干就断掉。踏过草丛里,跟草一样色调的螳螂跑来跑去,没进草丛里中,又不见了。
就是我故乡的东隔堤的秋季,还简直趣味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