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岁那年,老师将我的作文发表在了校园作文报上。看着我的文字变成了铅字,我高兴极了——虽然那只是一份小小的报纸。我将报纸拿给妈妈看,期待她的表扬,却只得到了淡淡的一声“很好”。并没有让我感受到她的欣喜。
三尺来高的讲台上,严厉的老师拉开了那风箱般的喉咙,尽管沙哑却依旧那般铿锵有力。整个课堂,似一幅黑白相间的线条勾勒图,显得惆怅与单调。